肩头,好撑起他的身子。
道长手里施针,嘴里纳闷:照理说,今日比上回更疼。
之前的场景历历在目,席玉拨开徽明被血水浸湿的发,仔细看他。少年身子发抖,两手都攥得发白,见她望来,他大概是又想笑,可惜太疼了,笑不出来。
随后,他就晕了过去。
徽明再醒来时,天色刚过午。
席玉与凌山道长都在房内,她坐在床边,被他弄脏的衣物早就换去,见他醒来,席玉先问他:要用水吗?
徽明点头,席玉起身去倒水,道长上前来看他的双目,询问:可还疼痛?
他的两眼大概当真与外人无二了,看得一清二楚,徽明反而不适应,他白着脸摸了摸眼睛。
一点点。
看得都仔细么?道长带着他往窗外去,刺眼的光落在他眼中,徽明擦去滚落的泪珠,又颔首。
二人一言一句地说起来,席玉回去时,只听到凌山在絮叨:这法子至多也就几个月一旦夺得溪纹红叶,务必
徽明站在窗边,凤眼中情绪冷淡,他打断道长的话,看向席玉。
阿玉。
席玉将杯子递过去,看他唇色发白,气色很差,担忧:你要歇息么,明日再动身吧。
徽明将杯中的水饮尽,放下茶盏,语态坚决:不,今夜就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