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尾尖扫过池礼的后颈,司谨严:“给你的录像还满意吗?”
池礼眸子一颤:“我没有”
黑色的眸子里,逐渐出现了两枚金色的竖瞳。
池礼心臟狂跳,那种被猛兽盯上的、心臟因颤栗剧烈收缩的感觉越来越强。
金色的瞳孔注视着池礼,司谨严声音低沉:“说谎。”
尾尖半透明的鱼威胁地扫过池礼惨白的耳尖,立即留下一道血痕。
力量和体型都过于悬殊,司谨严已经先他一步攥紧了池礼的两隻手腕。
池礼试图挣脱,司谨严金色的瞳孔放大,额头青筋暴起:“别动!”
低沉的声音带着不耐,如猛兽的嘶吼。
闻言,池礼胸腔猛地收紧。
司谨严另一隻手捏住了池礼的下巴,用力得似乎要把的下颌骨捏碎,嗓音低沉危险:“跑什么?你以为还能离开?”
他早该怀疑的,却一次次被池礼模糊了直觉,或者说司谨严最后选择了相信。
危险的眸子紧盯着池礼,耳边响起司谨严低沉的如审讯般的声音:“没有想过失败的后果?”
池礼余光瞥见了暗鳞下的,那简直和人类形态的司谨严,天差地别
司谨严似乎注意到了他视线,捏紧了池礼的下巴,收回池礼的视线:“这些你不该早就预料到?”
池礼隻感觉自己的下颌要碎掉了,他又惊又惧,难以想象司谨严要对他做什么。
司谨严:“也是,你从未失败过。”
池礼的心臟因为司谨严的话跳动得更快了,他不敢想司谨严已经知道了多少。
埋伏在身后的尾尖再次卷住了池礼的脖颈,冰凉的触感一贴上皮肤,池礼就条件反射的一颤。
司谨严慢慢收紧了扼着池礼的鱼尾,池礼呼吸困难,他用力地抓着司谨严的胳膊,企图製止司谨严的下一步动作。
他成了任司谨严宰割的猎物。
池礼的衣服早被鱼尾锋利的鳞片刮裂,此刻勾住轻轻一扯,就被剥离得干干净净。
司谨严松开了池礼的手腕,放任池礼挣扎着站起来。
然而司谨严眼底的欲望暗自翻涌,如狩猎的野兽在玩弄濒死的猎物。
檀木的易感信息素比刚才还要浓郁,整个卧室都充满着这个香味,争先恐后地渗入他的皮肤。
池礼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,之前被压下去的易感期副作用又强烈起来,他皮肤刺痛,眼神也逐渐失去了清明。
然而池礼的手仍是本能的紧扣浴缸边缘。
司谨严眼神一沉。
卷着池礼肩膀和腰肢的鱼尾用力地摁下了池礼的肩膀,半跪着的池礼瞬间被摁回了原处。
他惊嗬一声,瞳孔震颤,失去了神志,空洞地看着前方。
池礼痛得闷哼出声,扣着浴缸边缘的指节都疼得泛白了。
司谨严握住了池礼紧抓浴缸边沿的手,池礼没什么力气的就被司谨严轻易握紧抓了回来。
司谨严盯着池礼苍白的脸,低头张嘴咬上池礼没有血色的指节,尖锐的齿尖让食指指节立即渗出了血珠。
池礼的指尖微微颤抖。
因为易感期和标记的影响,被易感期折磨得处在崩溃边缘的神经,还是本能地令池礼处于破碎状态的身体做出了选择,靠近唯一的希望,同时也是噩梦的存在。
司谨严比池礼自身还要快地察觉到了他的适应,指腹摩挲过池礼泛红的眼尾,露出了今天的唯一一个笑容:“你应该像你的身体一样学会诚实。”
处理
联邦中央政府。
自池礼身份暴露的事件后,鲜少迟到的司谨严足有三天没到场。
今天司谨严终于来了。
此前,邱锐正在和耿吉低声聊天:“元帅让你动手了吗?”
耿吉知道邱锐指的是什么:“没有。”
很多时候司谨严碍于身份不方便亲自动手,久而久之这种操刀见血掩饰痕迹的事情都交给了耿吉负责处理。
司谨严身边没少发生过这卧底事件,皇帝的眼线、敌人的眼线、别国派来的间谍
但从未有人像池礼这般埋伏了如此之久。
这件事要不动声色地解决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除了邱锐和司谨严本就知情,其次就是耿吉,但是司谨严一直没把这件事交给耿吉去处理。
邱锐当时其实是不讚成司谨严的意见——将司谨严身体的一部分真实数据导入伪造的数据库。
但是,司谨严是这么回答的:“给点真的他才会相信,他很聪明。”
听耿吉这么说后,邱锐想了想,道:“那可能是元帅想亲自解决他。”
耿吉正在低头抽烟,闻言抬眸看了邱锐一眼,眼神带着不解:“你是木头脑袋吗?”
邱锐眉头一蹙,这句话很耳熟,连续两天他已经听到了两次,上一个是陆久。
不夸张地说,邱锐是司谨严的半个智脑,